花楼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性幻想之重生寡妇x高门判官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二人不动声色地较量。

    王之牧在回国公府的马车上凝眉沉思,越发觉得小妇人不听话,有心给她立立规矩。

    第二日,王之牧衣带随风、潇洒飘逸地从宫里走出,却吩咐让马车径直回了国公府。

    真是奇了,观棋与落子不由面面相觑,满头雾水。

    一天过去了,王之牧破天荒没过来。

    叁日过去了,他还是没有过来,但午间时分,却听丫鬟来报,道是大人方到了隔壁宅子,命落子过来取一件他常用之物。

    姜婵故作不知,命翠环取了给他,自己却躲进绣房里一下午再没出来。

    第四日时,王之牧下朝了便往钟楼街来,马车停在门前时,他脚步一顿,还是走进了叁进宅院,不过午时时分,又差落子去隔壁将她唤来服侍。

    落子亲自去请,却被告知姜婵一大早已偕同丫鬟去看戏了,不到酉时不会回来。

    落子战战惶惶地回禀王之牧时,见大人硬生生将手中之笔折断,不禁抹了把额上虚无的汗。

    当日亥时左右,国公府澹怀院净房内传来一阵粗喘,不多一会儿从一扇雕漆镶宝六扇落地大屏后转出身着寝衣的王之牧。

    他面上有些苍白,本已经准备歇下了,看到床榻的孤枕时又改了主意,命小厮从书房取来一摞邸报,点起明灯,坐在罗汉榻上一一翻看。

    侍立在门外的落子看了看头顶的月亮,忍不住打了个无声的哈欠,心道大人真是废寝忘食。

    王之牧读了几页邸报,却心不在焉。他从未想过有一日竟然会对着满桌公文觉得了无生趣。

    今日他在数位同僚面前不慎被门槛绊倒,当时幸得一旁的中书舍人扶住,否则险些失仪。他已经不便做出大动作,原因无他,只因底下那孽物总是直挺挺硬立着,若非公服挺括,两层布料都遮掩不住。

    白日还能靠着醉心公务捱过去,到了夜晚,孤衾独枕无异于度日如年。

    想到自己对她倍加呵护,她吃穿用皆是他百里挑一的,哪样不是最时兴的胭脂水粉、金翠珠饰,她还要如何?

    最初她处心积虑接近他时最擅察言观色,装的是性情温柔恭顺,如今被他宠得脾气骄纵,才这般有恃无恐。他自诩宽宏大度,何所不容,不与小娘子计较许多,但身为他的主子,却不能放纵她肆意妄为。

    明日他就……就怎样他脑中转了千百回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只是脑中略微幻想了他大发雷霆,命她去院子里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起身。可万一她要拒不认错,晕倒在地呢?这画面一想就心绞。

    罢了,打不得骂不得。冷她?她从不会主动问他什么时候过来,被欲火憋得忍不住的反倒是他。逼她?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还要强迫她侍寝?床帏之事做多了就明白,强迫远没有二人交心合意那样舒坦。

    他心结难解,从罗汉榻一直到填漆床上都是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但凡阖上眼睛,便会想到她那幅桀骜不驯的模样,似乎真的觉得自己不敢。

    想到她脱口而出那句“老古板”,王之牧顿时抿嘴坐起身,睁眼看着对面床架思索,自己哪里古板了?

    品玉。

    明明他在睡里梦里对她做尽更过分的事。

    他想到昨日他招呼观棋去市面上买回最时兴的春宫图册时,他那一时没来得及收回惊愕失色的脸,顿时两片薄唇抿得越发紧了。

    想他王之牧掌着昭狱,大到宫廷艳史,小到朝野偷人儿女之事,尽揽眼帘,但的确是从未仔细鉴赏过春宫之册。

    他并非第一回阅览春宫图册,只不过以往对其中那丑态毕露的男女姿态不屑一顾,有时望见一两个奇巧的姿势只觉胡诌乱捏,世间除了杂耍艺人哪有人可以扭成灵蛇一般。可是尝过她的滋味,她那细巧的身体弯折得比他记忆中的还要更妖娆……

    他在阴影中暗自磨了磨牙,还是径自点起烛火,从床格里翻出一套图集,脑中却不由浮现出观棋鬼鬼祟祟递给他时那夸张的语气:“大人,这可是难得的版本呀!”

    他郑重其事从首翻至尾,看得鼻尖上沁出密密匝匝的汗,看得喉结不住上下翻滚,看得胯间那孽物又开始作乱。

    他在“舌耕之道,樱口之技”那一页停留得尤为久。

    翻完后,他坐直阖眼陷入深思。

    平心而论,王之牧并非那囿于眼前方寸天地的见识寡淡之人,他也曾出使别国,见过异国女子袒胸露乳、抛头露面。

    开心见诚地说,他的确对她有些牵肠挂肚,为她夙夜难安。

    他从小到大耳濡目染,见过双亲相敬如宾。他从小以为夫妻之间最十全十美的相处方式就是相敬如宾,而小娘子的出现,却活生生的向他展示男女之间可以亲密无间又放肆浪荡,可即便如此,却狂纵而快活。

    男女之间梁孟相敬终究是冷冰冰,似她这样一般在床上大胆勾他,时常说一些令他头皮发麻的淫话,让他格外舒坦。

    罢了,她也不是他的正经妻子。更何况她在床上的好处无法同外人道,要是她只知僵硬躺在床上等他肏弄,他又会觉得索然无味。索性这都是他自己自己宠出来的,原也没什么好说。

    又想到他床上什么样子,只有她能看见,在外人面前他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国公爷就好。至于在她面前……罢了,别吓得她不敢近身,好不容易将她的心暖起来一些,总不能得不偿失。

    姜婵那热忱又不羁的话,让王大人那原本势在必得、坚持到底的态度更弦易辙。

    王之牧做了一夜的心理建设,

    第二日恰好是休沐,他去张氏院子晨省过后,便马不停蹄往钟楼街过来了。彼时他叩门而入时,她正裹着一身水气从净房里出来,却看见他坐于床沿,他露骨的眼神射过来,看得她汗毛耸立。

    “大……大人……您怎么来了?”

    她微微福身,几日未见,她摸不清他如今是怒的还是怎的态度,拘谨之感油然而生,

    见她依旧垂眸低眼,一副恭敬的态度,他难得地扯了扯嘴角。前几日跟他争锋相对时不还是骄横跋扈得紧,如今倒是学会装乖觉了。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更喜她怄着耍起小性儿时的鲜活样子。

    她刚从净房里出来,泡得浑身泛粉,十足诱人,他恨不得即刻将她捂在怀里,想着这衣裳掩盖之下那雪肌还不知如何的透亮,心火簇起,只想让人将她生吞活剥了。

    “怎的今日这么早就净身了?”他伸手将她拉过来,鼻尖贴着她的颈侧,嗅到淡淡的花露香,手脚又不规矩起来。

    “奴婢早……早间趁着日头未出……唔……去搜罗了些桃花,身上发汗有些黏糊,就……嗯……别……”他的手伸进衣裳里放肆厮抚拨弄,逗得她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

    她人既已在怀中,他风月心思便滋长了起来。王大人看了一夜的春宫,脑子里自然也是学了不少新姿势,将她演练了一夜。

    他现在倒是有些明白自己的心思了,这妖精是真的入了他的眼了,看着她就窜邪火,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怪了,她人不在跟前,不过想了会儿她如今在干什么,也说不上来的就照窜不误,真是中了蛊了。

    “呀……大人,您轻点,疼……”肚兜下一团尺骨茎突,不断变换形状,他指腹失了力道,磨得她乳尖火辣。

    “呵……婵娘,都硬了,还要嘴硬……“说罢,他手指轻弹那凸立的乳珠,含着她透白的耳垂,又继续肆意挑逗她:“婵娘,想不想我?”

    又记起自己做了一夜的心理建设,干口灼舌地咬着她耳尖把淫语送入她耳中:“假惺惺的,让你来服侍我还跑,是谁前几日央我舔你的淫屄,让我好好给你杀杀痒。”

    他怎么还学会了恶人先告状,曲解她的话!

    外间传来丫鬟婆子们进来抬水的声响,她毕竟要维护自己作为一宅之主的威严,见他一大早发春,越说越没边,估摸着他也顾忌外边的人,便眼珠一转,声如蚊蚋地贴在他耳边:“奴婢昨夜用大人桌上那只惯用的湖笔挠了挠,已不痒了。”

    说罢,还对着他的耳道轻吹了一口气。

    哼,对上这么个老学究,淫声浪语她还没输过。

    那位饥渴难耐的饿狼闻言顿时手上嘴上动作一滞,危险地在她饱满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婵娘,你如今胆子是越发的大了。”

    姜婵心道,我当然不怕,鱼水之欢上头我才是你的师傅。

    他啄了啄她的唇瓣,眼神却在上面流连,姜婵眼见他肯亲自俯就过来,自然没有傻到继续耍性子。她跟他装傻充愣,恍然不知这几日二人的龃龉是因何而起似的。

    反正她也想通了,起因不过是因为他前几日在床上折腾得她狠了些,如今目的既然已达到,他那么喜欢品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只要还是他枕边人便避不开,闹过这一场后,他想来也会收敛些。当时想着哪怕万一惹得他厌弃了自己,到时候求得良籍,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至于品玉,她随口胡诌的,压根就没想过这么一个众星拱月长大的高门公子会甘心行此伏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