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盘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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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记忆不打开也就罢了,一打开便似瀑布洪流,呼啦一下倾泻而出,冲刷理智的堤坝,湮灭五官的感知。 一句“像教我试婚那般教我”,柳北渡顿时深觉,有一只手,盈盈白白的,轻而紧地攫住他的呼吸。 眼睛看到了白里透粉的女体; 鼻子嗅到了幽幽淡淡的馨香; 唇舌尝到了圆挺嫩滑的娇乳; 耳朵听到了细软难耐的呻吟; 掌心触到了滑腻软绵的腿肉; 阳具抵到了软烂水淋的穴口; …… 柳北渡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焦躁地感受到了—— 人的器官都是有记忆的。 他的嗓音低哑干涩,“小春儿,为父并不宜在试婚教导之外再与你行亲密之事,这种事只该和你的未婚夫婿来做…” 仰春垂下眼睫,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 “父亲,可是哥哥与我做时我很害怕,我想如果我一定要学习东西,我希望是从父亲这里学到的,我信父亲定不会伤我。” 柳北渡心中五味杂陈。 所以在他不在家的时候,长子是伤害了她吗? 自己平日里经商繁忙,交到宫里的东西不可怠慢,不能大意,所以他甚少在家。如果他不在时长子再行禽兽之事,小春儿该如何办呢? 柳北渡心想,是时候让长子回到书院去,再给春儿配几个贴身的有拳脚的女侍。 看出柳北渡的神色动摇,仰春将桌上的算盘轻轻地移至两人中间,又轻又媚地唤了声:“父亲…” 理智和欲望站在脑海的两端撕扯。 一边清楚地想起前几日长子的话,一边又浑沌地想:这是女儿的要求。 他若像长子一样强迫她,那定是罔顾人伦、丧心病狂的;但若他和女儿都情愿,那便是两情相愿、顺心而为的。 但是,她若只是此时遭逢婚礼延后、被兄所迫而一时的担忧守怕,寻求庇护,做父亲的却趁虚而入,待以后她生怨生恨了,该如何? 她说她欢喜徐庭玉,若以后徐庭玉知道了,她该如何自处? 众多纷纭的想法乱麻一样纠结在他的心中,让柳北渡的嗓音更哑,目色更沉。他执起那个檀木的算盘、算盘长十寸,共有十叁档木梁,木梁上是泛着莹润黑紫色光芒的算珠。 仰春两手托起来的算盘在他的掌心却衬得十分小巧。 “前朝有一个算术家叫程大位,他的《算法统宗》有云:‘珠动数出,数出珠显’你看这…”他左手按住“天元”位,右手叁指并拢如执笔,“上珠为五,下珠作一,梁上悬珠为十。” 仰春盯着他翻飞的指尖,忽见那粗硬的食指勾住顶珠向下一压,五颗紫檀珠齐齐叩在横梁上,发出空山落雨般的清音。 “叁下五除二,原来是这般。”仰春突然喃喃道。 她学着去拨,但是眼睛会了,手还没会,拨弄两下便迷糊了。 柳北渡横着右臂将她整个揽在怀中,宽大的玄色袖袍带着沉木的香气笼罩她半个臂膀。宽大灼热的手掌覆盖住她白嫩的小手,是能团团包裹住的差别。 他执着她的手,摁上算盘,灼热的呼吸吐在仰春的耳边。 “逢叁进一,退五还二——” 柳北渡的左手虚点梁上珠,右手却插进她的指缝中,将她蜷缩的手指一根一根握住,摩挲她嫩滑的指尖。 “要用指腹推珠,像这样……” 仰春的手被他带着在檀木档间游走,下珠叁颗次第上推时,他的小指状似无意擦过她的掌心。仰春立即弯曲了下手掌。 濡湿的舌面舔过她小巧粉嫩的耳朵,一根粗长的东西隔着衣袍抵上她的侧腰。又烫又湿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廓和侧脸,带起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五除二,余叁。” 他含住她的整个耳朵,有碎发被卷进湿热的口腔,又被人舌尖一顶吐了出来。 “小春儿,你分心了。该将顶珠落下补足了。” 仰春被他舔吃得颤抖着。 唇舌放过可怜的耳肉时,仰春忍不住向后仰靠高高地昂起脖颈。 纤细的脖颈因为主人的不堪忍耐而脆弱得要折过去。 随着“嗒”的一声,算盘上补足的珠子落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五珠与叁珠被宽大的指尖拨弄着同时在梁间相撞。 两双干燥的唇瓣和两条湿软的舌头同时在口中纠缠。 窗外竹影扫过青砖,玉兰花在风的摇曳下颤抖着花枝,吐出卷包的花蕊。 一件衣裙也被风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