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她的家(H)
花花平常可是被裴予卓视作掌上珍宝,今天头一次遭冷落,不满和委屈都写脸上了,叫嚣般喵了几声,又转了几圈,最后才不得不回到房间。 知意有些难受和自责,眉尾下垂,神情恹恹的。 “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裴予卓掐了下她脸,“我还是分得清哪个更重要的。” “不能这样。”说来也好笑,是她让他招呼住花花的,现在却又怪上他来,“没有谁比谁更重要,花花也是我们的亲人。” “知道了。”裴予卓拉长声音,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你和花花都是我的宝贝。” 好一会儿,两人才又回归正题,慢悠悠地做了起来。知意一边在裴予卓身上起伏,一边和他缠吻。裴予卓本来五官就生得好看,挺鼻俊眉,身上散发着成熟与恣意的性感,知意越亲,脸越烧得红,萌动的少女心砰砰作跳。是典型的生理性喜欢。 况且她下面还含着他,没几分钟,知意就忍不住为裴予卓流了好多水,浑身酥软,趴在他身上起也起不来。 “这次来得好快。”裴予卓勾起嘴角,挑起知意的下巴看了好一会儿,“脸怎么这么红?” 知意没敢看他。 裴予卓却更用力地握住她的脸,扬起下巴亲了上去。知意抱住他,承受着他老道的进攻,又一次到了高潮。 两人处于做爱的极致兴奋中,碗筷再没动一点。裴予卓挥开饭桌上的菜,留出一大片空位,将知意抱上去跪好。 知意跪趴在桌上,连姿势都还没来得及调整,裴予卓冒着热气的唇和舌便又凑到了臀缝。下一秒,丝滑略糙的舌就在穴口重重一舔。他实在太老练,频繁的性交之后,就换成口和舌,总是变着花样给予她快感。 “啊——” 知意尖叫,裴予卓感受到她的兴奋紧张,干脆掰开臀瓣,沿着穴眼一直舔到整个臀沟。知意的两瓣肉唇又肿了一圈,满是淫靡的血红色,急待抚慰。臀和穴的舔舐,只会加重小豆豆的敏感。 知意难受得眼睛红了,两只嫩乳垂摆如铃铛,扭着屁股暗示他。 身后响起撕套的声音,隔着薄膜的粗硬肉棒又一次撑满了穴。知意喜欢得紧,感受到一个头,层层软肉就迫不及待地圈住了他。 裴予卓额头冒了一层汗,挺腰往前,进得有些艰难。 “啪。” “嘶——”他一个巴掌甩到知意白嫩的屁股上,“坏宝贝,不准吸太紧。” 知意呜呜叫着,憋得困难。裴予卓一咬牙,干脆直接捣入,撞得脆弱的花心快烂了,把狭窄的穴口撑到薄薄一层。 实在太粗。 他没给她时间就猛操猛干了起来,知意被迫迅速适应,小屁股每次都撞到他坚实的腹肌群块上,啪啪大响,好不可怜。饭厅回荡的尽是叫人脸红的声音。 裴予卓每拔出来,弹性的穴就回缩成半个洞状,里面红到发黑,还挂着透明的粘液。 很快,他又一下插进来,知意的小腹再次填满,对他不规律的抽插期待又害怕。 “宝贝舒服吗?” “舒…舒服…舒服啊…啊…嗯…嗯哈呀……” 知意的声音支离破碎,难以成句,说话时生理性的唾液还不住流到嘴角。 “要不要老公再做凶点?”裴予卓咬着她的肩问。 “要…要……” 知意还没说完,屁股就已经被他握住,大力抽送。裴予卓动如马达,健壮的腰身在空中如幻影,他撞得凶,声音也比之前要大多了,响彻客厅。 知意哪还能感受舒服还是不舒服,爆炸性的欢愉犹如麻药,从下体蔓延到全身。小穴尝到撞烂边缘的快感与痛感,只知道享受被填满和深插的感觉。两只腿根也在发抖流汗。 “深…好深……” 知意眼泪和唾液同时流下,眼神涣散失焦,满面通红。 不知多久,隔着避孕套爆发出一鼓热源,知意感到甬道里又涨了一圈,被喂得满满的。她早累得趴在了桌上,一片崩溃。裴予卓射完,还没舍得退出去,一边埋在知意身体里,一边寻着她的唇来亲。 两人贴着汗热吻了好几分钟,全身都粘腻腻的。裴予卓抱起知意,是呈把尿的姿势,知意的背紧贴他的前胸,穴里还被他插满。 “干什么……”知意是用气音说的,不剩一丝力气,目光却朦胧捕捉到是往卫生间的方向。 裴予卓:“一起洗个澡。” 裴予卓的房间早被收拾干净,今晚两人便睡在知意的床上。更确切的说,是叁个成员。 知意才跟裴予卓在床上面对面侧着来了一次,正在和他理论是否该睡觉时,“孤苦伶仃”的裴花花沿着没关实的门,溜进了房间。 “喵。” 借着床头微弱的夜灯,两人同时看到门口一大团的花花。 事到如今,该睡还是该做的争论应有结果了。在知意的瞪视下,裴予卓拿出棉被里的手,伸向花花。 花花立马机灵地跳上床,依偎在裴予卓的床头。看到知意渴望的眼神,裴予卓又把花花捞到了知意身边,嘱托:“你今晚跟妈妈亲近一下。” 知意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小心又满足地抱住花花。 今晚裴予卓没舍得留一丝力气,搂着知意,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就连闹了一整天脾气的花花,也再没有响动。 知意却始终没有合上眼皮,她的睡意被眼泪打破,枕巾湿了一大片。她的家,终于回来了。 知意不敢睡。 迷迷糊糊到半夜,知意翻了个身。裴予卓很警惕,一下就圈紧了她,发出浓厚的鼻音:“干什么?” 知意回抱他,拍拍他的背:“我去趟卫生间。” 裴予卓手上的力气丝毫不减:“不要。” 知意有些无奈:“我很快就回来。” 裴予卓皱着眉,半梦半醒的他宛如闹脾气的孩子,“那你交过路费。” 知意只好亲了亲他的脸,“这样,可以吗?” 裴予卓半天没动,然后把另一边脸也露出来,“这边也要。” 最终,知意将他整张脸包括嘴唇都亲了个遍才得以逃脱。她一离开床,花花很快也醒了,一溜烟就本能地滚到了裴予卓怀里。 知意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一人一猫,静悄悄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后,知意掏出一直悄悄攥在手心的手机,翻了好一会儿,最终打开微信的聊天框: “艺菲,你在京城过得还好吗?”